那么不堪吧?”
年歌就差直白说出,老师你不如考虑下我,这样的话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以纪承沣的阅历,又怎会不明白。
“年歌,”他忽然煞有介事喊她,旋即直白露骨问,“你重修我的课,三番五次敲门送夜宵,其实是想追我对吗?”
心思被戳中,年歌腾地红了脸。
虽然她平日里乐观外放,但向男人表白,尤其对方还是老师,却也是人生第一次。
心脏狂跳,借着酒劲,她笃定点头:“是,纪老师,我喜欢你!”
她满含期待,灼灼望着男人:“我知道自己有很多缺点,但是纪老师,我会慢慢改正的!重修你的课,并不全是为了追你,我还想让你知道,我真的可以认真完成作业,我是一个知错就改的人你、你可以认真考虑下这件事吗?”
女孩的话逻辑紊乱,虽然真诚,但并不足以打动纪承沣。
他无奈叹气,终究还是拒绝了她:“年歌,师生恋之所以不被允许,不是因为不堪,而是其存在不平等关系。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我从来都只把你当学生看。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否则,你就不要来上我的课了。”
言毕,他起身走向书房:“吃好后碗筷放那,我等会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