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位男士就没她这么幸运,在座的各位和先前乌易易他们不同,都是混迹场子的老油条,陆路直接被灌倒,纪承沣也喝得有些飘飘然。
所以在离开的时候,承诺要送年歌的陆路食言了,反而是纪承沣走到她身边。
男人替她挡开周遭的醉汉们,声音低哑地对她说:“我送你回家。”
年歌同他对视须臾,竟开口婉拒:“纪老师,你喝醉了,恐怕送不了我,我们还是各自打车回去吧。”
“呵,”纪承沣轻笑,牵着她往外走,“跟我来。”
男人的掌心如火般灼热,年歌跟在他身后行走时心想,老师果然醉得不轻。
可是她却任由纪承沣拉着自己,一步步往前。这瞬,她才明白,其实那些感觉根本没能忘记,他们暗藏于心,此刻正蠢蠢欲动。
最后,纪承沣将她带到了一辆车旁,闷骚蓝,宝马。
他换车了,看来辞职对他的确没有什么影响。
年歌立在车旁,脑袋一瞬清醒,她扬眉反问男人:“纪老师,你这是要酒驾吗?”
“年歌,你一点没变,”纪承沣恍若未闻,还拿话刺她,“还是一样目无尊长。”
……
年歌这就不服了,她炸毛地回:“哇,纪老师我今天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