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对竖琴和羌笛说,“收拾收拾,我们去找顾清禹,要找到他!”
说完这话我背过身推门走进了卧房,屋子里面的一切都再熟悉不过了,可是唯独少了那个我只想熟悉最想了解的顾清禹。
眨巴着眼睛将浸着的泪给逼回去,我走到床边缓缓坐了下来。
以前他喜欢坐在轮椅上,在床榻边身子一前倾,而后长臂一伸将我往怀中一代,圈住我的腰肢,下巴窝在我的肩窝上……
顾清禹最喜欢将我往怀中一拉,将我抱坐在他的膝盖上……
明明和顾清禹认识也才几个月的时间,但是我一个以前一向流血不流泪的,却为了他不知留了多少泪,哭了多少回。
顾清禹于我,从见到他第一面就在他面前展露情绪时开始,他就是不一样的了。
尽管这后来我和顾清禹有了肌肤之亲,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可在我心里我却也只是将顾清禹当我夫君看待,只不过是一个顶着我夫君头衔的男人罢了。
时至今日我才明白,哪怕顾清禹不是我夫君,我的心里早就有他,早就满心装的都是他了。
我多悔我昨夜还和他闹脾气,如果昨夜没有闹脾气,我如果昨夜如以往一样死死地圈着他的腰睡,他是不是今早天微亮就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