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外。
休书?
顾清禹你错了,不是你不要我,而是这一刻开始我卢素月和你顾清禹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用尽全身的力气,我从地上爬起来回了自己的屋子。
借着这屋子里的铜镜,我洗了脸将有些松散的头发扎起来束发器一束,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我做了几个吐纳,对着镜子拍了拍自己的脸,扯出了我一贯大大咧咧的笑。
开门走出去,我找到竖琴和羌笛,却没见虚谷子的踪迹。
也罢,他既然是顾清禹的师父,和我现在倒是真的没有关系了。
我在桌上给虚谷子留了张字条,带着竖琴和羌笛当下就出了庆于庄下了山。
竖琴和羌笛不知我为何见着了顾清禹却又走了,一脸的疑惑和不解,对此我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着说,“以后不会再找顾清禹了,我们也不用每天都担惊受怕了。”
我知道竖琴和羌笛有很多很多想问的,可是我却什么都不打算说。
下山倒是很快,下了山我在山脚看着山腰,心里只剩下嘲讽。
想着那时候离庆于庄越来越近,我当时的紧张和当时的激动竟然成了最大的讽刺!
那时的一切和现在这一切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将我打得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