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预料地掉了下来,我伸手抹去眼角的泪,“顾清禹,是不是收了你的休书,我们之间就从此再无瓜葛了!”
他定定地看着我,下巴上都是血迹,看得我又是担心又是害怕。
担心的是他的身体到底如何了,害怕的是他的回答会不会如问休书时一样……
我慢慢站起身等着他的回答,他伸手抹掉下巴上的血迹,咽了一口,“如果可以的话……”
“好,我明白了,你不用说了!”
我再也没看顾清禹大步,迈步向前走去。
离开顾清禹的那一瞬,眼泪刷拉拉地掉了下来,心口头疼得那叫一个不能自已。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不被伤到支离破碎了不会回头,哪怕是真的支离破碎了可我还在找理由,还在为顾清禹寻找一理由。
我可真是懦弱真是无能,也真是活得卑微,尤在顾清禹的面前更甚!
我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客栈,回了我自己的房间,我呆呆地坐在木凳上,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仰头就是一口喝。
都说茶能解渴,可是为什么茶止不了泪?
喝的一口茶,也流了一脸泪。
浑身湿透可我却一点儿都觉不到冷,许是溪谷的气温高吧。
我将揣进怀中的休书拿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