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麻痹起来武装起来,一日又一日地等着顾清禹回来。
我并不是一个静得下性子的人,可是这一次我破例了,不能再破了……
千日酿酿千日,顾清禹你还不回来么?
我想,我酿的酒都够你泡澡了……
三个春秋,我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酒肆,做的最多的就是酿酒和看账簿,偶尔也练练琴……
三年嘛,再笨的人再没有天赋的人也都学会了弹琴,只不过是高超与入门罢了。
我坐在京城最有名的酒楼二楼的雅间看着楼下发生的闹剧,无非就是一个男人指着他的娘子骂骂咧咧地说他娘子趁着他出门做生意的时候给背叛了他,和别的男人媾和……
我看了一眼碗里的菜,将筷子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