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我轻声问了一句。
“何人?”竖琴不解地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没事。”
我一个人吃着东西,明明都是些我喜欢的吃食,可是偏生我没有吃出好心情。
随便吃了些,我便让人将东西撤了。
披了披风,我没让竖琴和秋白等人跟着我,我一个人踏着月色乘着凉风提着个灯笼在丞相府漫无目的的走着。
今夜过,后天的宴会,我去是不去?
顾清禹的叮嘱,我是要听的。但我也想知道那个所谓的顾夫人想搞些什么花样。
岭江洪灾泛滥,顾清禹此去可会有危险?
一桩桩一件件全都堆积在心口上,让我分散不出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别的。
月光下,不知不觉我提着灯笼走到了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一侧是垂柳一侧是翠竹,那垂柳上斜斜地靠坐着一个人。
我倒是被那身影给吓一跳,但是那垂柳上的人像是在想问题,好像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
我站在原地看着那个树上的人,他的手里拿着东西,全神贯注的看着那手上的东西,也不知是个什么东西。
夜里凉,风吹得我不由得打了个喷嚏,那树上的人影倏地一下就消失在垂柳树上。
我倒是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