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地牢,秋白疑惑地看着我,“夫人,您觉得他会不会说?”
我拍了拍秋白的肩膀,“当然是不会说。”
我附耳对秋白说,让他给我准备几个人,我有用。
秋白的效率很高,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我再一次来到地牢。
那个男人一脸不屑地看着我,一副嘴硬得要死的模样!
“怎么,有种你倒是杀了我,想从我口里套话,毫无可能!”
我点了点头,拔出剑直接一剑割了他的喉咙,冷笑着,“本夫人查得出来的东西,和你周旋不过是想给你个机会而已!”
他眸子瞪得大大的,颇为有些不可置信。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哭天抢地的声音从阶梯上传了下来,我看着这个人,将剑在他的面巾上擦了擦,站在了一边冷漠地看着跑了下来的妇孺孩子,毫不在意地说,“给过你机会,真以为你的主子会护着你一家老小?笑话,这能难道我卢素月?”
说完我转身就上了阶梯,在阶梯上看着那其余被抓住的四个,“杀人,我不喜。但是敢动我儿子半寸者,血洗都不够!”
回到外面,我看着手里拿着的剑,这柄剑以前发生了什么,经历多少血验,我不清楚。
但这把剑在我手上,我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