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部编制,是这女的说要读高中,他才考高中,结果这女的却跑去读中专了;本来以他成绩完全可以读庆大,他听说这女的一边工作一边备考,要考森城音乐学院,他就考到音乐学院对面的矿冶学院,结果这女的耽误了几年,却考到森大去了。”
江甜本能接了一句:“所以他读研考到森大?”
“对啊。”
说起那个女孩,赵一洋脸上是不加掩饰的不喜:“一个女人要是对他有心,能这样吗?这女的和他一点都不合适,他早晚会后悔的。”
“啧啧,看不出来,季时禹还是个长情的。”
赵一洋对这一点却并不赞同:“也不是长情吧,就是没见过什么世面。”
本科的时候系里一个女的都没有,读研了就池怀音一根独苗。
系里男生没有互相消化都不错了,哪里能指望得上恋爱。
所以从前的喜欢,也被拉得特别长。
毕竟对象好歹是个女的。
系里好些个和季时禹差不多情况的,至今还在给初高中的女同学写信。
撇了撇嘴,赵一洋说:“反正我们寝室的人都很讨厌那女的。”
江甜鄙夷地乜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啊。”
……
赵一洋和江甜又斗起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