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曹教授找池怀音和季时禹开会。
季时禹身上的酒味经了一夜,依然刺鼻。
曹教授没想到他的得意门生能胡闹到这地步,被他气坏了,正事都不说了,厉声批评了他四十几分钟,愣是一句话都没重样的。
池怀音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算是理解了什么叫爱之深责之切。
从办公楼出来,两人已经错过了中午的广播。
季时禹整个人还有些宿醉过后的萎靡,烦躁地撸了撸自己的头发,半晌低着头问池怀音:“昨天晚上,听说是你把我扶回宿舍的?”
想到昨天扛死猪的经历,池怀音也有些佩服自己,“卯足了一股劲儿,就把你给扶回去了,还好你也还算配合,迷迷糊糊还能半走半拖。”
“想不到你这么个小身板,力气还挺大。”季时禹自然知道自己和池怀音的身高差和体重差。
池怀音心想,力气不大能怎么办,总不能让他在醉死在外吧。
季时禹的表情有些复杂,沉默半晌,轻轻启口:“谢谢。”
两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各自闭嘴,一起走回了实验室。
他们最近的任务还是继续研究两种不同温度的电解质体系,高温体系电解温度为960c,低温体系也有800c。每天守着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