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批评、叮嘱。
走到最右边,他停在个头最高的季时禹面前。季时禹已经摘掉了头罩和口罩,劳动了一顿,虽然满头大汗,看着倒还是白白净净,血色绯红,和那帮面色惨白的学生不一样。
池院长一脸严肃地瞪了季时禹一眼。
“你知道你的问题在哪里吗?!”
季时禹挺直了背脊,面上倒是喜滋滋的,也不知道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那要看什么事。”季时禹一语双关:“若是情之所至,那就无法控制的。”
池院长气得嘴角抽了抽,要不是他身上脏,真想敲他一顿。
“在学校里耍流氓裸奔,还情之所至。”池院长不接招,继续批评着:“一点知识分子的样子都没有。”
季时禹笑,一点也不恼:“您批评的是,我努力改进。”
“笑什么笑?!”池院长一脸嫌弃地看着季时禹,半晌,几乎是牙缝里咬出来的四个字:“糟心死了。”
说完,气呼呼拂袖而去。
在家里被关了好几天,池怀音都觉得自己反应变迟钝了。
晚上池父回家,一脸严肃,一家人坐下吃饭,气氛很不对劲,要不是池母在中间调和,感觉池父好像随时都要掀桌子的样子。
饭后,池怀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