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池怀音”的名字,季时禹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从床上弹起来。
赵一洋和陆浔要是还看不出来季时禹怎么回事,也算是白一起住那么久了。
“赶紧去好好哄哄,我们家江甜生气,要我下跪我都得跪,别说主动来找我了,也只有池怀音这么好了,还肯主动来找你。”
季时禹咳咳两声清了清嗓子:“我去看看什么情况。”
……
在递交签证之前,池怀音还是很犹豫。
虽然两个人吵了架,但是她还是舍不得就那样走了。
也许,爱着一个人的心情就是这么卑微的。
两个人站在平时约会的小树林里。
天色渐暗,夕阳的颜色如火一般,带着一股悲壮而伤情的壮阔。
好几天没见,季时禹见池怀音瘦了好多,脸色也有些惨白,心疼得不得了,原本还要跟她赌气,见到她以后,哪里还有什么气,就只想把她抱到怀里,问问她怎么有这么大的气,要气到这么久都不见面。
池怀音抬起头,细细打量着季时禹的样子,他看上去有些颓废,眼眶血红,黑眼圈都要掉到下巴上,身上有很重的酒味,离得远远的也能闻到。
沉默了许久,池怀音才开口试探道:“我准备去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