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不过汽车的车灯,很快,那一束光就被融了进去。
池怀音从车窗看见不远处的男人,看都没有再看厉言修,很快地说着道别的话。
“谢谢你送我回来,路上小心。”
厉言修坐在驾驶座上,双手紧握着方向盘,看着池怀音像一只归巢的倦鸟,投入那个男人的怀抱之中。
那个男人远远看了厉言修一眼,两人的视线于空中交汇,带着几分挑衅。
他一只手搂着池怀音的肩膀,没有再多看厉言修,只是转了身,向那栋老旧的楼走去。
手上电筒那束光为他们指引着前路。
两个人头挨着头,也不知道在聊什么,但是厉言修不难看出,池怀音在那个男人面前,和在他面前的不同。
地上两人的影子被光源拉得长长的,紧紧地靠在一起,那么亲密。
许久,厉言修没有发动汽车,只是握紧了方向盘。
作者有话要说:
【很多很多年后】
“关于仪式感”。
周太太和她们年代背景稍微有些区别,她说:“女人谁不在乎仪式感?”
赵太太:“在乎有什么用,那也要男人配合才行啊?”
话正说着,季家大宅的门铃响了,保姆不一会儿就抱了一束花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