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主动了。冷冰冰地对他,虽然还是照顾他,但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浑身都觉得不自在,却又不知道能说什么。两个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差。
不仅是她,连他也觉得,当初真的不该去德国。她对于那个女学生的事一直有根刺,她不问,他主动去解释,也很奇怪。
于是就这么别扭地生活了十年。
她进抢救室的时候,他在想,只要她能好好活出来,他一定好好和她掰扯掰扯这一生,到底是谁的错。
谁知道她一活出来,就要离婚。
他气得心脏病都要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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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好池父吃完饭,从池家出来,外面的天都有些黑了。
季时禹累了一天,忍不住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你们家闹家变,我鞍前马后跟个男保姆似的,累死了。”
池怀音抬手捏了捏季时禹的手臂:“辛苦你了,等我爸妈和好了就好了。”
“你还想要他们和好啊?都闹成这样了。”
虽然说父母这辈子总是吵架,池怀音也一度觉得他们分开也许会比较好。但是这次池母抢救的事,却突然点醒了她,也许他们不是她想象中那种剑拔弩张。
如果池父真的一点都不爱池母,又怎么会在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