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切。”
池怀音走了,季时禹才停下了手上的笔,回想着那天发生的事。
池父面色严峻, 叫他上楼。他当下以一种视死如归的心情, 跟了上去。
一进门, 就看见池家那根叉棍就放在沙发旁边, 于是主动拿起了那根叉棍。
池父错愕地抬起头看着他:“怎么,你还要和我打架啊?”
季时禹赶紧否认:“伯父,我是递给您, 用来打我的。今天您再怎么打我,我也不走了, 我就是要娶怀音。她孝顺,一定要得到您的同意, 那我就在这里等, 等到您同意。”
“荒谬!”池父没想到季时禹使出先发制人的一招, 皱着眉一脸嫌弃地看着他:“没有哪一点像样的。”
池父坐在沙发上,沉默了许久,最后妥协道:“我这个女儿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看到她跟着你过这么辛苦的生活,做父亲的,痛心疾首。”
“但是她喜欢你,我反对也没有用。”池父瞥了季时禹一眼:“我们并不是物质的家庭,不是看中你的房子和钱,而是希望你事事都能最先想到她,让她能安稳地生活。”
“我和她妈妈都老了,没办法照顾她一辈子,请你……”说这话的时候,池父的声音有些哽咽,停顿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