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熟事的, 努力竞争一下上岗, 机会还是比较大的。”
“……”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五月了。
赵一洋夫妇抱怨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于是休息日, 季时禹和池怀音一起去赵家玩。
季时禹开着车,池怀音坐在副驾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了?”季时禹问。
“我爸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居然去学跳舞了。”池怀音对于池父这个变化, 实在感到诧异, 毕竟池父这一生刻板严肃, 除了学术上的研究, 从没见他对什么东西感兴趣, 池怀音有些担心:“该不是离了婚,就性情大变了吧?”
池怀音无奈地说:“我怎么觉得,我爸妈现在完全是两个叛逆的老人呢?”
季时禹的视线落在路面上,平稳地握着方向盘,想到池父,突然觉得这老头还挺有趣。半晌笑了笑,对池怀音说:“你啊,就别管这事了。”
“为什么?”
“他也没几年就要退休了,有点爱好也好。”季时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说不定就成老年舞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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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洋的女儿不到一岁,让人搀扶着已经能走几步了,会说单字,让她喊“叔叔”,她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