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了?”
季时禹却死死盯着她:“我很清醒。”
“你再说一遍?”池怀音捡起床上的冷毛巾,就“啪”一声甩到了季时禹的身上:“姓季的,你是不是以为我没有脾气?”
“事不过三,你一次一次把我推开,行,这次我走远一点,以后你求我,我也不会回来。”
说完,她猛地起身,拿起自己的行李包,就开始收拾衣柜里的衣服。
气愤之下,动作都格外粗鲁,池怀音胡乱把四季的衣服往行李包里塞。
此刻,她的气愤大于伤心。
她难受的不是季时禹不肯和她结婚了,而是难受在他最困难的时候,他选择自己一个人去扛。
不管他是破产、欠债,这都不影响他这个人在她心里的样子。
不论贫穷富贵,疾病灾难,她都愿意一起扛。
可他居然把她推开了。
池怀音气极了,用力去拉行李包的拉链,却因为塞得太满,半天都拉不上。她又粗鲁地要把衣服扯出来,手刚抓住衣服,身体突然就被一颗滚烫的混球给抱住了。
他用长长的手臂,将她的手臂固定在怀抱里,不准她再动,更不准她继续收拾行李。
那种别扭又霸道的姿态,让池怀音更生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