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真是可怜,这个时候的人做梦都想吃一碗香喷喷的白米饭,陈秀娟还记得,上辈子她娘到死了都没能吃上一碗干饭,真的是喝了一辈子稀的跟水似的稀饭。可是到后来呢,野菜,红薯这些现在人吃到吐的东西,却都成了顶好顶好的宝贝,甚至连电饭锅都有柴火饭的功能。
她抓了一小把米,淘洗干净了便丢到锅里头煮,割猪草的时候挖到了两根木薯,又叫树番薯。不是很大,可好歹也是粮食不是么。这东西能吃是能吃,但一定得煮熟透了,不然里头含的轻微毒素挥发不干净,是要食物中毒的!
锅里头熬着稀饭,木薯切成一指宽的长片贴在锅边上跟贴饼子似的,陈秀娟又添了一把火慢慢炖着,自己就回屋收拾东西去了。
晚上七点半,外头已经黑透了,她的东西少,就简单的铺了床,打扫了一下长时间没人住的房间,归置了一下东西,拿来衣裳就准备去洗澡了。
院子里有井,从井里打了桶冰冰凉凉的井水拎到后头的厕所里洗澡,洗完了全身都是干爽的别提多舒服了。
可她洗干净了拎着桶往回走的时候却又被吓了一大跳。
“哎!”
“你别怕,我看院门没关屋里头又亮着灯这才进来的。”
邵明磊来了,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