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所学的,依然是没有直接面对病人的,她不过是学中药炮制而已。
想了想,她对覃老说:“其实有个折中的办法,我虽然当不了医生无法直接的治病救人,但是覃老如果不嫌弃,我可以跟着您学习中药的草本炮制,将药材配伍,制成膏方,制成药丸,不是也一样继承了中医么!”
覃老一听,眼睛立时就亮了,他高兴的站起来说:“对对对对,这样也行!中药炮制本就是中医医学里不可或缺的重要部分,医生的医术再好,没有好药搭配给患者使用那也是白搭!行!行!小同志,你这主意好啊!”
陈秀娟莞尔,恭恭敬敬的站了起来对覃卫民鞠了一个躬,笑道:“老师,那就请您以后多多包涵了,我没有您想象中的那么优秀,还请您不要嫌弃。”
“哈哈哈,不嫌弃,绝对不嫌弃,我觉得就凭你对中药炮制的了解,咱爷俩谁是老师还说不定的!以后权当切磋医术了,我教给你我知道的,你交给我你知道的,咋样?”
“成!没问题!”
其实陈秀娟很想说,我知道的全是您教的呀!但是她没有,她只是目光湿润的看着高兴起来就跟小孩似的覃老,心中暗自感慨命运的神奇。
又被覃老拉着说了聊了许多本草药效方面的话题,陈秀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