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别的不说,其他几个庄的每年到了年底杀猪分肉的时候,那猪头都是被大队部的干部单独留下来,美其名曰辛苦了一年干部聚餐庆功然后就给私吞了。
一头猪才有几斤肉?大队部几个干部就私吞了一整个猪头,那分到每家每户手里的肉不就更少了吗?
这种风气在各个庄盛行,却唯独邵家庄这里没有,是老支书拍板杜绝了这种腐败风气,别的大队部怎么样他管不着,可是他当一把手的地方就绝对不允许这样的腐败行为的存再!
所以,邵家庄的生产队大队长,会记,宣传干事这几个职位的干部总是干不长久,逮着机会就想调离这个清水衙门,老支书要自苦,可没几个人愿意陪着。
还有一个妇联代表,那倒不是她不想调走了,妇联代表一般就是本庄有名望的妇女担任,半公职人员而已,调动的可能性不大,也就只好老老实实跟老支书站统一战线了。
这么清廉的人,在她和明磊的喜事里上账却上的比一个门里的亲戚都多,陈秀娟心里是很感激的。
陈秀娟说完了她的话,老支书就佯装不高兴的数落了她一句。
“你这孩子,说的哪里的话?咋这么客气?我说句托大的话,明磊这孩子按辈分还得管我叫一声爷呢!我看着他小时候野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