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们老黄家买这个骚浪贱的小蹄子本来就是为了传宗接代的!她大伯可是实打实的收了我们老黄家十五块钱的!”
    “她是七岁进了老黄家的家门,这么多年吃我们的喝我们的穿我们的住我们的!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就想翻脸不认账了!”
    “她还自己私自逃跑,害得我们一家人上天入地的到处找她,又花了大把大把的银子,这个骚浪贱的小蹄子倒好,自己个在外边和野男人鬼混!”
    “刚刚也是她自己说的,她不止在外边有野男人了,她肚子里还有野种了!我滴个亲娘哩,这么大一顶绿帽子,她生生就往我儿子头上扣啊!”
    “我儿子是脑筋不清楚没错,可也没有这个浪蹄子这么欺负人的呀!”
    “既然已经卖给我们老黄家当童养媳了,她就应该本本分分对我儿子三从四德啊!怎么能偷跑出来和野男人鬼混呢?大家伙说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啊!”
    黄母气的全身哆嗦,黄家男人不顶事,这么些年都是她一个人在操持家事,那说起话来自然是头头是道的。
    京溪百货里人来人往,彭冬梅这边的动静闹的这样大,早就吸引了不少围观者。
    人们现在还未完全摆脱老封建思想的荼毒,并不觉得将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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