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扔进荆棘地里折磨一个晚上,整个荆棘地都被我的鲜血染红。
那个时候,我一直都在想,为什么我还不死,为什么我还活着?直到第二天,有一个人出现,问我要不要复仇。
要,我当然要,我要整个凌家给我陪葬。
那些荆棘一个个长进了我的身体,你知道那种痛吗?就像是锯齿一点点的拉着皮肉。想想可以复仇,这一切的痛苦都不在乎。”
听到这里,我才知道,她的身体应该是被人用鬼术吸食草木的精魄,才可以继续以人形行走。
慢慢的那个虚影已经开始形成了一个人形,我走过去看看站在他的面前:
“把实情告诉她吧。”
那人形看看我,纠结的皱皱眉头:
“好吧,炎儿,其实我没有答应大帅。那天我去大帅府的原因是拒婚去了,大帅当时很生气就将我关进了监狱,直到三天后大帅的女儿为我求情采访了我。”
回到家中,父母说你和姘头跑了。
和姘头跑了?我怎么可能相信这样的鬼话,你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于是我不顾父母的阻挠前去寻找你,就这样一找就是一年。
在苦寻无果后,我回到家中,才听说我的族人被一个红衣女鬼屠的干干净净,头盖骨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