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阵法缺了镇阵之物,血色的符文仿佛蚯蚓一般,扭动起来,转瞬耀眼的鲜红变成了暗红色,这一幕吓得正在研究墙壁的几名警员连连后退。
李二道长用奇怪的眼神瞄了我一眼,然后发力,用八卦镜照射到墙上。没了妖力保护,那墙壁上的白漆层层剥落,像是斗转星移,时光侵蚀,只留下斑驳的墙壁。
突然,那个喜欢八卦的职员发出一声尖叫,墙壁上陡然出现个人脸出来。
那张脸有一半嵌在墙里,瞪着死灰色的双目,圆张着嘴巴,泛白的瞳孔里没有丝毫色彩,皮肤像是中毒的铅灰色,皮肤下干涸的褐色血管脉道裸露出来,他已经完全没有人样了,缩小干枯的活像一只被剥了皮的猴子。
那股腐败的气息更重了,我甚至能看见空气里那些黑色如幽灵一般的戾气,几个警员首当其冲,哇的就吐了出来。
随着墙壁的剥落,第二张人脸,第三张人脸,第四张人脸都一一显现了出来,他们被嵌在墙壁里,就像是那些被困在泥里被晒干的鱼儿。
空气里充满了恶臭,我们不得不掩鼻,刘队忍住恶心,叫来正吐得昏天黑地的职员来辨认,他看了一眼,含糊不清地说道:“都萎缩成这个样子了,真的没法辨认,哇……”然后转头继续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