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的人?道盟没有追究吗?”我怒道。
阿俏笑笑:“追究?那人现在成了欧阳家的当代家主,欧阳家这样的庞然大物,有谁敢去追究?没人会愿意为了我们这样一个凡人受害者去得罪欧阳家的人的。”
“又是欧阳家,有笔账我还没跟他们算清楚呢,欠我的早晚我会自己找回来,”我能看出来那个粉红道人和她姑姑眼里对我的怨毒,而我何尝不同样痛恨他们。
“一切的原委大致就是这样,我觉得那头僵尸不愿意离开,一是因为这里有旱魃精血,二就是他恨当时这里没有一个人愿意为他主持公道,所以,不断地报复,让这里的人一直生活在恐惧里。”阿俏把洗好的栗蘑和小鸡放在一起烧。
我看着她,问道:“这一切结束之后呢,你跟你师父离开这里回普陀岭,还是怎么?”
她洗了洗站着菜叶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然后坐在我对面,道:“我只是师父的一个记名俗家弟子,没资格进山修行的,等事情都结束,这么些年压在心里的仇恨也都能放下了,我就守着这间房子,种满花花草草,每天看看书写写字,过一种平静而与世无争的生活。”
我长叹一口气,羡慕道:“我正是我梦想中的生活啊。”
她笑起来,眼睛变得晶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