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伤势也好了一大半,那贯穿胸口的伤势在白鹿丹崖那群人的眼中似乎根本不是问题,充满生机的木系灵气被注入伤口,再加上大量丹药滋养,很快伤口便长出肉芽,愈合起来。
听师父跟我说,青崖山分为很多殿堂,但是立派根基却只有两个,一是白鹿丹崖,二则就是我们剑堂,我没来得及问清为什么说剑堂是立派根基,但却知道了白鹿丹根本不是指某一种丹药,而是指凡是由白鹿丹崖出品的丹药统称为白鹿丹,疗伤药,增加修为药等等一大类,就跟云南白药是一样的,只是指一个品牌。
我不由得想起龙璃的哥哥,本来想问清楚当时的情况,却又被师父拉去训练
师父现在正躺在一张摇椅上,喝着小酒,吃着不知从哪弄来的被烤熟的鸡,他时不时抬眼看我,训斥道:“别偷懒,继续!”
“是,”我甩掉手上黏糊糊的蛋清蛋黄,继续去捏那箩筐里的鸡蛋。
“捏鸡蛋”,没错,这就是师父说的训练方法,我满脸黑线的看着又弄了自己一手的蛋清蛋黄。
师父也太损了,他让我控制力道去捏起鸡蛋,说我什么时候能把鸡蛋完整的捏起来,什么时候也就适应自己的力量,而自己却以疗伤的名义每天在我面前大吃大喝,急的我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