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也要瞪出来一般,顿时向前道:“别杀它,它还下着蛋呢。”
黑母鸡立即咯咯叫了两声,好像在说,对呀,我在下蛋,不能杀。
“那些鸡都在下蛋,杀哪只都是杀,就它得了。”二牛在磨刀石上磨了几下菜刀,面不改色道。
为了抓这只鸡,他弄了一身鸡毛,还踩到一鞋子的鸡粪,他可不想去抓第二次了。
黑母鸡一听,立即涨红了一张脸,既然杀哪只都是杀,为啥要杀它?
青蕊道:“这只毛色好,又是纯黑的,我稀罕。”
对对对。黑母鸡点头如捣蒜,它是纯黑母鸡,最是珍贵,杀不得啊。
二牛知道青蕊是舍不得杀鸡吃,这次没有依她,磨好刀拔了黑母鸡脖子上的鸡毛,就是一刀。
血溅了一地。
黑母鸡一双绿豆眼瞪得老大,它死不瞑目啊!
见鸡已经一命归西,青蕊也不好再说什么,心疼的看了一眼,回屋烧了锅水让二牛把鸡烫了拔了毛。
二牛料理好鸡就交给媳妇了,论煮菜,还是媳妇拿手。
等饭菜上了桌,青蕊喝着鲜美的鸡汤,对黑母鸡那点怜惜之情也化为乌有,大块朵颐的吃了个饱。
黑母鸡的魂魄在门口飘了飘,见到主人吃自已的肉吃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