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不知道他哪根儿筋又拧住了。蒋徽懒得跟他计较,转身洗了洗手,收拾两条鱼。
到末了,双份的四菜一汤只有红烧黄鱼是蒋徽做的,别的都出自董飞卿之手。
蒋徽把两个仆人那份放进托盘,对他说:“你受累送到前面去吧?”她是想,与其走到前面唤人过来端,不如顺手送过去。
他偏不,慢腾腾地晃出去。
过了一阵子,眉开眼笑的友安走进厨房,连声道谢之后,端着托盘走了。
蒋徽按了按眉心。
摆好饭,她见董飞卿还不回屋,折回厨房去,往烧水的大锅里加了足够的水,把火烧得旺旺的,慢慢添加劈好的木柴。
她和董飞卿每晚都要沐浴,得提前准备。就像那个嘴毒的说的:“这是名符其实的穷干净。”
刚要出门的时候,她听到董飞卿语气不佳地唤道:“蒋徽,你又猫哪儿去了?”
她没吭声,走出厨房。
董飞卿背着手站在厅堂门外。
蒋徽当做没看到他,径自进门,转到东次间的饭桌前。
饭菜特别合口,蒋徽甚至有些后悔:应该让他连红烧黄鱼一道做出来。
她听说过他厨艺不错。是从军期间的事情。军兵修整、无战事的间隙,唐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