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里——我不肯娶她,她不肯平白与我厮混一场。
“我没办法,把她逼急了,破罐破摔,都没好果子吃。”
武安侯听完,面上怒意消减,眼神越来越复杂,语速特别慢:“前后两封信,都是莫名其妙地到了蒋徽手里,前后出手的时间,相隔两年多。如果你们来往的信件,一直都捏在她手里……”那么,这年纪轻轻的女孩,真让人看不透了。
他缓缓落座,敛目思忖。
当务之急,他得仔细想想,丁家要怎么做,才能让蒋徽、董飞卿满意。
丁夫人见他良久不语,愈发焦虑,“眼下该怎么办?你倒是拿个主意啊。”
武安侯照实说了。
“让他们满意?”丁夫人欲哭无泪,“那两个人,摆明了就是一对儿疯子,连家族、富贵都能抛下,金山银山怕是都不会放在眼里。”刚刚她想过,用银钱收买,转念就打消了这心思。
武安侯长长地叹了口气,斜睨着丁杨,“昨日,你不找到人家里做张做乔,丁家便能好过一些。眼下好了,把夫妻两个一并开罪了。”他转头对丁夫人道,“吩咐下去,把那封信誊一份,连同请帖送到谭家。这件事,是谭家教女无方在先,不论对谁,他们都得给个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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