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哪有男人不爱听妻子说喜欢自己的?
蒋徽愈发的气息不宁,嘴里却是一点儿都不肯吃亏,“你先说。”
他饶了她,和她拉开距离,俊脸都有点儿拧巴了,“大男人怎么能说这种话?”
道理上说不通,但他理直气壮。蒋徽把脸埋在他肩头,笑得身形微颤。
“笑什么笑?”董飞卿没好气地拍着她的背,片刻后,也随着笑起来。
蒋徽离开他臂弯,下地后提醒道:“你不是今晚在外面吃饭么?该走了吧?”
笑意使然,那双大眼睛水光潋滟的,董飞卿凝了她一眼,笑微微地起身,“是该走了。回来再跟你找补。”
方默前两日就从大兴赶到了城里,顺道帮父亲讨几笔债。董飞卿让他先料理家事,忙完了再聚。
今日,方默派人来传话,在天福号定了一桌席面,想吃那儿的酱肘子了,明日再正正经经登门拜访。
董飞卿换了身衣服,走出来的时候,恰逢郭妈妈进门问蒋徽要不要摆饭,他问了一句:“厨房做的什么?”
郭妈妈笑吟吟地禀道:“糟银鱼、杏仁豆腐、火腿片、香椿饼,另有一道用豆皮、紫菜、虾肉做的汤。”
董飞卿颔首一笑,走出门去,又折回来,坐到饭桌前,“快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