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瓶。
查看之后,放回去。
这时候,友安拎着一个麻袋走进门,放到厅堂的地上,转过来行礼之后,请示道:“把东西放哪儿?”
“后罩房。”
友安称是,出门前瞥过两个药箱,心里就有数了。把麻袋送到后罩房,扔到地上,解开绑口。
麻袋里装的,是唐徛。
友安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神色松快地看着麻袋。
过了一会儿,唐徛身形动了,缓慢、吃力地钻出麻袋。环顾片刻,看到友安。
他说不了话,只能用眼神询问、哀求。
友安对他笑了笑,“今日起,你要享福了:每日过的都是饭来张口的日子,我估摸着,你任何一根手指、脚趾都再不能动。
“再不需看到任何人、任何一样东西。
“再不用说真真假假的话。
“因为,你中邪了。”
唐徛目露惊骇,再到绝望,竭力挣扎起来。
友安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账本儿,“我有给人记账的习惯。闲着也是闲着,我帮你算算旧账。”
那边的董飞卿给自己倒了一杯烈酒,端着杯坐到棋局前,一面落子,一面一口一口地喝酒。
剩下一口酒的时候,棋局被他走得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