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很活泼。这是蒋徽喜闻乐见的,她愿意家里是欢快热闹的氛围。
暮光之中,董飞卿走到天井,揉着后脖颈晃了晃头,又伸了个懒腰。仔仔细细洗漱之后,衣物从里到外更换。
他眉宇间的倦色不可忽略,蒋徽问:“乏了?”
董飞卿歪倒在大炕上,“有点儿。你给我做点儿吃的吧?不吃饱睡不着。”
蒋徽说好,去了厨房。
董飞卿看到她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新衣,探身拿过来,反复看了看,闻到衣服上的阳光、春风的气息,颇觉惬意。
倦意就在这时袭来。
那其实是特别耗精力的事儿。如果是修衡哥及其至交沈笑山一起动手,也要用一整个昼夜。相较而言,他更在行。
这类事,他既有天赋又有兴趣。
昨日没见到次辅大人的话,他拾掇唐徛,不会细致到这地步。
不是赌气。理应震住董家,杜绝他们上门挑衅。
不想再看到董府那些人的嘴脸。
蒋徽亲手端着两道菜、一碗龙须面回来,见董飞卿倚着大迎枕,阖了眼睑,新衣服搭在身上。侧耳听了听,呼吸匀净。
睡着了。
蒋徽把托盘放到炕桌上,也不唤他。
过了一会儿,饭菜的香气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