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落到床上,喉咙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叹息,没有出口,被他吮去。
他没忽略亲吻引发的她的轻轻颤栗,拉开距离,借着流转入室的绮丽霞光,俯视着眼前至为美丽至为诱惑的艳景。
她撑身,抬手除掉发簪。
柔韧顺直的长发水一般滑落,铺散开来。
他再度低下头去,细细地吻着她。自额头、眉心、脸颊、唇瓣、耳垂……一寸一寸,辗转下移。
或轻或重的吻,给她留下深深浅浅的痕。
无意间,他重复着新婚夜充斥于心海、举动间的喜悦、珍惜。
轻轻碰触,试探,他觉出她容纳的艰难,因而,手落下去,安抚、按揉。
较劲、僵持时不会有的耐心、怜惜,也在这一刻重现。
他吻着她眼睑,语气温柔而低哑:“对不起。”对不起,曾直接地不管不顾地索取。
“没事。”她动了情的身形蜷缩起来,吸着气,“好了。董飞卿……”
他无声地笑开来。
手回到枕畔。一点一点的进占,是一次一次的被推拒,又是一次又一次地被至轻至柔的含吮。
妙不可言,骨酥魂销。
想念、迫切,再不可压制。坚定的、贪心的,要她。
蒋徽的心神逐渐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