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飞卿,抬手拍拍他的肩,“真有个长大成人的模样了。”
董飞卿的笑意飞扬到眼角眉梢,“我知道,您这是故意捧着我说话,让我以后有个当家做主的人的做派。”
叶先生莞尔一笑,“知道就好。你要是敢委屈我的解语,我可不会饶你,定会想尽法子整治你。”
董飞卿的手抬起,蹭了蹭下巴颏儿,笑笑的,“不敢,真不敢。”
叶先生又问蒋徽,“这混小子有没有委屈你?”
董飞卿讶然地扬了扬眉。他委屈她?先生真是瞧得起他。
蒋徽笑盈盈地道:“没有。您放心吧。”
“那就好。”叶先生很是宽慰地笑了。
蒋徽悬起的心也终于落地。很明显,恩师没有责怪,更没有不赞成他们成亲的意思。虽然说,生米早已经煮成熟饭,但这一点,对她仍是很重要的。
随后,三个人在叶先生的小书房落座,寒暄之后,叶先生询问他们两个这两年的行踪,“都去过何处?因见闻有过哪些心得?”
蒋徽不肯说。
董飞卿亦如此。
叶先生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梭巡片刻,玩味地笑了,不再追问,换了话题:“你们肯一道来见我,请安之余,定是有什么事情吧?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