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应该停留。
当晚,董飞卿回家的时候,手里拿着两册书。蒋徽写过的话本子,他找到了两册手抄本。
走到内院的时候,又看到了她为他留了灯。
他心里暖暖的,但先去了书房,把两本书册存放起来,这才回到正屋,沐浴歇下。
这一次的蒋徽,大抵是因为逐日的熟悉心里安稳之故,在他进门时,没被惊动,仍是酣睡。
董飞卿微笑着看了她一会儿,才熄灭了羊角宫灯,转到她睡的里侧,分过一半被子。
蒋徽动了动,很快就安静下来,一臂落在他腰杆,小脸儿埋在他胸膛,蹭了两下,随即拍拍他的背。
董飞卿失笑,继而寻到她的手,温柔地握在掌中。
就这样,手握着手入眠。
翌日清晨,蒋徽醒来时,董飞卿与她提及一事:“昨日接了一档子事。过几日,我得出趟门,三两日就回。到时候,你留在家里,乖乖的,好么?”
蒋徽揉了揉眼睛,把他的言语消化掉之后,说:“不行。”
“嗯?”
“不行。”蒋徽说,“我要跟你一起去。”
“不准。”董飞卿皱眉,“连什么事儿都不知道,就想凑热闹?”
“不管,就是要去。”蒋徽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