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真的病得不轻。”停一停,笑了,“也真是病的不轻。”
董飞卿被她引得也笑起来,拍了拍手边的燕窝,“这东西倒是不错,对你有好处——昨日我就带回来一些。记得让厨房每日早间给你做。”
“嗯。”蒋徽看着他,“你给我写个药膳食谱吧,每隔三两日,我来做,一起吃。”他带回燕窝的事,她还不知道——小日子快来了,早间到现在都乏得厉害,迷迷糊糊的,大事小情都还没留心。
“行啊。”董飞卿拧巴的时候,谁也别想让他顺从,但是,对长辈、手足的好意,从来都会无条件接受。
两人让郭妈妈把一大堆东西归置起来,相形去了书房。
蒋徽站在画案前,继续描画香露铺子所需的陈设样式,董飞卿则坐在书桌前,慢吞吞地写药膳食谱。
对药理,董飞卿真的算是精通,只是不能开方子:性情使然,拿出手的方子,时不时就出一个本着药到病除的心思的——这样是不行的,人当下是好了,但去不了病根儿。
这一点,他不用人说,便有自知之明:还是别祸害人为好。
在别的方面,就都没问题了,养身方面一清二楚,但从来懒得做。他是总觉得,人在膳食方面吃得顺心是根本,把养身当做长期的事由的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