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门的话,大抵有人跟踪,你当做不知情就好——昨日我出去,是跟修衡哥借了十名高手,我们若是白日出门,有人追踪,他们就能反过头来追踪那些人,并将之擒获。”
蒋徽看着他,欲言又止。
“关乎你安危的事儿,我不能冒险或是逞能。眼下人手不够,只能跟修衡哥借点儿人手。”董飞卿道,“往后只要出门,事先跟我说一声。明白这意思吧?”
“嗯。”蒋徽点一点头,笑靥如花,“明白。”
董飞卿握了握她绵软的小手,随即与她一起出门。
看过两个铺面之后,夫妻两个都觉得一年六百两租金那一处更好:租金七百两的那个铺面,前不久修缮过,但是格局不好;六百两这一个,格局不错,看起来是陈旧些,需要修缮,但费不了多少工夫。
铺面的事,就这样定下来。
刘全找了在牙行的熟人做中间人,下午,蒋徽便与房东签了文书,付了一年的租金。
随后,董飞卿帮蒋徽选了几名修缮屋宇的工匠——选择的书院需要修缮,他本就找好了一批工匠,约定十天之后动工,工匠头头选出几个踏实勤勉的人修缮铺面,不在话下。
回到家中,唐修衡的心腹阿魏已等候多时。
他给二人行礼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