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施地盘问了一番,那人跟先前三个一样,什么都不能说。
“友仁说起齐盛的时候,他倒是提了一嘴,说齐盛这次不肯接这趟差事,引荐给了他们。”
董飞卿听完,说道:“把他的工夫废了,便打发走。留着也没用。”
“是。”
友松要退下的时候,董飞卿心念一转,问道:“你刚才说,陈嫣请人配制了一种迷药?”
“对。”
“知道了。”董飞卿示意友松退下,若有所思。
他想到了密室中查验过的那些药瓶。
无一例外,那些都是毒/药,有的能让人顷刻毙命,有的能让人受尽磨折,有的则需要长期服用才会毒发身亡。
若是深谙药理,配制迷药不在话下,可是,陈嫣却请了一位道人帮忙。
若是不通药理,或是一知半解,那些变着法子害人性命的毒/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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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嫣站在廊间,望着连天的雨雾。
她形容憔悴,双眼黑漆漆的,眸光暗沉,宛若幽深的古井。
一连数日,帖子送过去,董飞卿、蒋徽一概不予理会。
已经可以确定,连番磨折,都是他派人所为。
就算不是他做的,也没关系,她仍要继续对他和蒋徽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