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肩头,“当然记得。”
“那个手串呢?赏人还是送人了?”他说,“成亲到现在,都没见你戴过。”
“没有,没给别人。”蒋徽语气透着些许沮丧,“不见了,丢掉了。”
“总说我粗枝大叶,你也没强到哪儿去。”莫名的,他有些失落,数落她,“都没戴过吧?”
她反应变得慢吞吞,迟疑片刻才说:“谁说的?戴了好几年。”
“嗯?”他心头一震,和她拉开距离,凝视着她。
蒋徽视线转移,望着雪白的窗纱,沉默多时,神色有细微的变化。
终于,她对上他视线,目光清明,“真的,戴了好几年。我只有那一个手串。”
他喉间一哽,说不出话来。能做的,是把怀里的人抱住,紧紧的。
“董飞卿,”她的手迟疑着,到底是扣住他肩头,力道不轻不重,“我喜欢你。或许,要比喜欢还要多很多。”
董飞卿抚着她的颈子,正要说话,却听得友松的脚步声到了厅堂门外。
他蹙眉。
蒋徽则是微笑。这样的时刻,还是缓一缓再应对比较好,有人来打岔,再好不过。
她离开他怀抱,下地,随即唤友松进来。
友松禀道:“董夫人前来,要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