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我迟早要带着阿锦离开的。”
她不懂,问为什么。
先生说:“你对我们实心实意的照拂,只是因为与我们投缘。正因如此,我更不能害了你。也不怕跟你说,我与阿锦,是见不得光的人。我来京城,也是为了给阿锦寻个好的前程。只是……一直胆怯,怕自己不但不能如愿,反倒害了阿锦。”
“很危险么?”她问。
“可以这么说。”
她想了好一会儿,“那您就再等等,等几年。到时候,我就能帮您了。而且,说不定我就能为阿锦找到好的出路。”
“阿锦……”先生踌躇半晌才道,“阿锦与我长得太像……不行的,你帮她,便是害了你自己。”
她说我不怕。
先生眼角湿润了。
她小心翼翼地道:“我听您这话音儿,不定何时就要去冒险。那可不成。这样好不好?您打定主意之前,便把原委告诉我,我再不济,也能帮您安排一些事。”
“安排一些事?”先生望着雪白窗纱上花树的浮影,语声轻飘飘的,“说的对,我是该早些安排一些事。”
她心慌,拉着先生的手,“您答应我,好么?不然……我会一辈子都很难过的。”
先生是重诺之人,一旦承诺,绝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