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意思已经很清楚。她震惊又失望,转头求母亲,母亲却是夫唱妇随。
她急怒交加,指责父亲是怕事懦弱之辈。
父亲冷笑连连,继而给她讲起了大道理,让她识大体、知轻重,犯不着为两个萍水相逢的人为家门引来不必要的事端。末了,又斥责她不知尊卑,全忘了自己和先生各自是何身份。
说了那么多话,独独没说过人情二字。
父亲当着她的面儿,把先生那封信烧了,又唤来两名管事妈妈,让她们领着丫鬟婆子,日夜看着她,不准她出府门半步。
那件事,是她一生遭受的第二次重创。
她没想过,双亲遇到是非,会是这般的冷漠世故。
之后,她不用人看守,把自己关在房里很多天,醒着的时候,没完没了地哭,哭累了就睡。
先生与阿锦离开一个月之后,落霞庵的徐道婆来见,称她曾给过丰厚的香火钱,是来道谢送平安符的。
母亲询问几句之后,才让徐道婆去见她。
徐道婆受先生所托,交给她的是先生的第二封信。
这意味的是,先生已不在人世。
最担心的事情成真了,她反倒哭不出了。
信件中,先生说了这些年的经历,始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