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饭时,董飞卿留意到白饭散发的香气,微微扬眉,“怎么做的?”
“加了些蔷薇花露。”蒋徽解释道,“尝尝看。”
一碗白饭而已,难得她也肯花心思。他尝了尝,不知道是因为氤氲着的香气,还是花露入饭真能使其味道更佳——“不错。”他如实道。
“还有木樨露、玫瑰露,用冰凉的水兑了,很好喝。”蒋徽笑盈盈的,“吃完饭给你做一杯?”
“行啊。”他笑,“喜欢香露的人,该不是都像你这样吧?微末小事也要用上一些。”
“当然是啊。”她说,“不少花露都是,即可香衣又能入茶入饭入酒。只是因为很少有人能自己做好,用起来就不尽人意,到外面买,有些香露价比黄金,手边不够富裕的话,就舍不得用到饭食酒水上——用的少,味道差;一茶匙一茶匙的用,一半日就能用完一瓶香露。”
董飞卿扬了扬眉,“女子可真是,我看都是闲的。”
蒋徽斜睇他一眼,“真会扫兴。”
他笑着摸了摸她的脸颊,“听郭妈妈说,你手里有不少香露、香料的秘方?”
“是啊。”
“哪儿来的?”他瞧着,叶先生不像是精于此道的人。
蒋徽道:“明师父帮我搜罗来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