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老夫人怒目而视,“你管教不好自己的女人、孩子,反倒来怪我?!”
“我的女人、孩子?”董志和讽刺地一笑,语气加重,语声骤然拔高,“我在家里,何时不像是个外人?我管不管教他们放一边儿,您处处干涉我房里的事儿,是不是实情?!”
董老夫人的身子骨这一阵本就虚弱,被他这样一吼,不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董老太爷把手里的扇子摔在炕几上,“合着你不是来请我们回府,是来跟我们理论的?!你怎么敢!”
董志和冷笑一声,“请你们回府?赶你们来这儿的那天起,我就没想过让你们回去。今日我来,就一句话:你们赶紧开祠堂,告知亲朋,从此与我董志和恩断义绝!这事儿你们要是不办,我办,我把自己逐出家门!”
董老太爷瞪住他,像是在看着一个疯子。
片刻后,董老夫人捶着炕几,嚎啕大哭起来。
上午,蒋徽去了叶先生那里,带了香露、香料、衣料。
师徒两个闲话期间,叶先生问蒋徽:“话本子看过没有?可有合心意的?”
对着师父,蒋徽自然要实实在在地说心里话:“有两本觉着还成,但是,写的故事在我看来真是陈词滥调了——贵公子与寒门闺秀私奔,要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