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吃饭期间,两女子说起今日一早就引起热议的话题。
楚棠笑问:“没上火吧?”
蒋徽如实道:“以前人们怎么说,真不会放在心里。但在书院也被人诟病,起初听说,心里真有点儿别扭——说起来算是同在一屋檐下的人,明打明地说我们这样那样的……后来想一想,也就不当回事了,这样说出来,总比在背后嚼舌根要好。”
楚棠一笑,态度特别客观、冷静,“有人质疑你们,便会有人为你们辩驳。等一等。”
蒋徽笑出来,“要是真没人替我们辩驳,那情形可就太尴尬了。”
“怎么可能。”楚棠笑意更浓。
这样说笑一番,蒋徽心里连仅存的那点儿不痛快都烟消云散。
用饭之后、下午上课之前,蒋徽忙碌了一阵子:有一些学生过来借阅书籍,她要将书籍名称、借书人的名字、归还日期记录在册。
很明显,有些人用意并不是借书,是出于好奇或别的心思来看她的。
蒋徽无所谓,只留心有没有人故意捣乱,损毁或是私自拿走书籍。
到了学生上课的时辰,她便清闲下来,把元宵毁掉的话本子的内容一点点还原到纸张上。
眼下有话本子的事忙着,这差事就是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