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您过您那边的日子?我办不到。这些年了,您第一次主动来找我,到底因何而起,我很清楚。”
“我……有我的不得已。”
“我知道。”
两人沉默下去。
“那……”钱太太敛目看着脚尖,过了好一阵子,再开口时,没勇气与他对视,“身在陕西的名士,我想请两位到家中,教导两个孩子,能不能——”
“怎样?”董飞卿问道。
钱太太缓缓吸进一口气,声音很低:“能不能用一用姜先生或叶先生的名帖?”
董飞卿凝视了她好一会儿,“坐馆教书,没有看情面这一说。诚心诚意亲自去请,总会有被打动的人。钱县令是何态度?您就算从我这儿拿回去一草一木,他都不见得愿意收。”
钱太太语声更低:“在路上就听说了你开办书院的事,我想着,你怎么都会收下他们的……写信跟他说,他为了孩子的学业,没说什么。”
董飞卿无声地笑了,“凭什么以为我会收下他们?因为您为儿女着想?”
“……我明白了。我走了。叨扰了。”钱太太缓缓举步,往门外走去。
董飞卿站在原地没动,视线散漫地望着近前虚空。
钱太太脚步停下,没回头,道:“我没来看过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