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飞卿最大的感触则是感动:望见的每一张面容,都是表情专注,眼中是满满的求知欲。不论怎样的少年人,在这样的状态下,样子都是赏心悦目,会让教书的人不自主地想帮他更多,助他如愿。
其次,在讲课期间,把叔父毫无保留的传授给自己的学识讲解给学生的时候,心绪是从没有过的平宁、愉悦。
这般光景,他很享受。
蒋徽那边,日后要专门指点十名女学生的文章,基于学生先前的功底、别的先生讲课的进度,给出相宜的意见,随后安排出功课,学生在月底交给她即可。
讲课的日子,她定的与董飞卿一样,平时还是会在藏书阁做书办,逢上课的日子,书院另安排了人手替她。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她并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适合教书,先无伤大雅地尝试一段时间,可以的话,便用心积累经验,过一二年踏踏实实地教书;不适合的话,自然不能误人子弟,还是回家用心打理香露铺子、写话本子为好。
十名女学生大多是十二三、十四五的年纪,其中包括林芳好。大概是第一堂课的缘故,态度都显得格外恭敬、乖顺。
但是蒋徽知道,这些女孩子都是出自富贵门庭,又是半路来书院,不见得个个都认可她,兴许就有人是为着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