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面,却陪着你游转在各个书院之间。我真没见过这种货色。
“再有类似的事,那我管的这个小县城,便也容不下他们了。
“自然,你要是一心向着娘家,跟我来一出当年的戏,我也不拦着。我这庙是小,因为在这里的人,就没有大佛。”
这番话,言辞像是委婉了一些,其实却更刺心。
钱太太点了点头,随即匆匆地转去内室。
没多久,室内传来她的痛哭声。
钱县令无动于衷。论做官,他比不得董志和,但论治家,他自认有些手段。她是没脸再去见董飞卿了,却不代表她娘家没有。既然可能有这种苗头,他就得及时踩灭。
今日把是非轻重摆出来,他们总会打消荒唐心思,不会再帮着她做没脑子的事。
经了此事,他真是满心膈应,日后不论是对她,还是对岳父家,大抵都要疏离相待了。
只是疏离,但不会翻脸。
有什么办法呢?过不了几年,两个孩子就都长大了,总不能让他们走董飞卿的旧路。
这一晚,钱县令说到做到,按照自己的心思敲打了大舅兄一番,钱太太收拾好心情之后,出去委婉地帮衬着说话。
她兄长与她一样,昔年与董家的事,在当时以为是两败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