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吊?投河?服毒?备好东西了没有?”
她身形簌簌发抖。
“又有人了?”他讽刺地笑开来,一步一步,走回到她近前,俯身,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遇见你这样莫名其妙的结发之妻,任谁不会视女子为洪水猛兽、避之不及?”
她惊愕地睁大眼睛。
“都什么时候了?嗯?”他的言语似是从牙缝里磨出来的,“我们的儿子已经成了京城的笑柄,你却有闲心责问风马牛不相及的事。
“我早已把小儿子带在身边,难道会让他看着我在外与别的女子有染?你那颗心,怎么那么脏?
“是,新婚燕尔的时候我答应过你,一辈子对你好,一辈子只守着你。
“你又答应过我什么?你说不论何事都会与我商量,听从我的安排。你做到了么?
“这几日,我把你跟程夫人仔细对照了一番,有了意外之喜:我不再怪你教子无方,也不再怪长子没有男儿气概。姊妹亦或兄弟,各有各的资质、天性,怎么能够强求。我居然才想通。
“等翰儿到了我跟前,若知道好歹,我就尽心教导,他若随了你那些劣性,我就另请高明,好生摔打他。
“你不来这一出的话,我不敢责备你,更不敢指望你诚心诚意地认错。没法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