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特别可爱。”
蒋徽笑道:“我们两个小时候,并不是讨喜的性情。”
“你这么认为而已。”沈安笑着取出一个红绸袋子,“里面是十八颗珍珠,质地还凑合。我瞧着你似乎只戴珍珠首饰,也确实好看,便拿来送你。”
蒋徽道谢,收下之后,转去取来一件斗篷,一个银质的小酒壶,“你跟我不同,不定何时又要出门,眼下天气又这么冷,便给你备了这两样东西。”在外实在寒冷的时候,趟子手和镖头需要时不时喝一口烈酒——这是董飞卿告诉她的。
沈安心里暖烘烘的,握了握蒋徽的手,“谢谢嫂嫂。”
蒋徽又问:“你们怎样安排的?要不要来这儿过年?”
“不用。”沈安笑道,“跟我一起长大的亲信、丫鬟都过来了。我来京城这么久,知晓的有趣的地方不少了,这几日,我得空就带他们出门转转。”
“这样也好。”蒋徽放下心来,等沈安离开的时候,又让她带上了很多年糕、点心。
董飞卿上午带着小厮张贴春联,下午见蒋徽去了厨房包饺子,便寻了过去。
他不爱做面食,但今日愿意现学现卖。
蒋徽作势推他,“你别捣乱,饺子要是破了,多扫兴啊。”
“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