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女子的戏份多,归我管,您放心,多说三四个月,便也能搬到戏台上。”
“那太好了。”蒋徽说。
宋远桥又道:“可是,我满心巴望着的是,您得空专门为我写个话本子——《风华令》我就总觉着不过瘾,到了这《定风流》,索性没我什么事儿了,董夫人,我对您可是有成见了啊。”
语声落地,其余三人都笑起来,宋远桥也逸出愉悦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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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戏园子,街上车水马龙,人头攒动。
蒋徽来了兴致,“四处走走再回家,好不好?”
董飞卿只是问:“觉得能行?”
蒋徽点头。
董飞卿颔首,“那就走着。”
蒋徽的笑容甜甜的。她喜欢他这样不拘着她,不紧张兮兮的,因为这意味的是他信任她,确信她绝不会用胎儿与自身的安危开玩笑。
信步期间,蒋徽看到了诸多售卖花灯的小摊。未到元宵,但花灯在正月里的哪一日都很应景。
一盏大大的鲤鱼花灯吸引了蒋徽的视线,她轻轻地扯了扯董飞卿的衣袖,又指给他看,“要那个。”
董飞卿循着她手势望过去,“那个摊子,要掷飞镖、扔竹圈。”
“那多好。”
是啊,那多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