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双倍的凶险。
她与董飞卿说了说这层顾虑。
董飞卿道:“严道人不知道又跑哪儿去了,我已经托人寻找。他何时得到口信,一定会进京来。”
蒋徽欣喜不已,“那太好了。能尽快找到他就好了。”
“你啊。”董飞卿把她的手纳入掌中,“等道爷来了,也得让他给你把把脉。这次我瞧着你特别辛苦。”
这次,她害口的情形很厉害,小偏方、大夫的方子根本不管用。他那半瓶水的医术,把把脉还行,别的有心无力。
“应该是女儿。”蒋徽说,“贴心的小棉袄,难免娇气些。倒也习惯了。”她拉过他的手臂,枕上去,“不说这些。要真是女儿,你没边儿地宠着的时候,我可不答应。”
他无声地笑了,“是得管着我点儿。”
蒋徽有些乏了,揉了揉眼睛,“要睡了。”
“嗯。”
过了一阵子,恍惚间,蒋徽听到他说:“解语,谢谢你。”
“嗯?”她睁开眼睛,“你刚刚叫我什么?”
他笑着,柔声答道:“解语。”
她莞尔,“听着居然一点儿都不别扭。”
他如今打心底觉得,她的小字与她完全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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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和二年正月